摘 要：文章分析祥瑞符号研究现状及未来研究趋势，以CNKI数据库的期刊论文为数据源，综合应用Citespace、SAFI和VOSviewer进行可视化分析，系统梳理相关数据。厘清祥瑞符号的研究阶段及时间节点，其研究主题包括吉祥符号、符号、吉祥图案、吉祥文化、现代设计、平面设计、纹样等七个方面。未来还需要从应用角度出发，对祥瑞符号多元化设计开发进行整体思考，对此领域理论与设计研究进行系统化梳理及多元化设计发展。
关键词：祥瑞符号；设计学；文献计量；符号学；祥瑞文化
引言
2022年8月，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十四五”文化发展规划》，规划指出要深入研究中华文明。中华文化之渊源与特质、建构中国文化基因之理念体系、高品质发展成为祥瑞符号的研究趋势，祥瑞符号反映了中华民族对美好生活的积极态度，也是长期以来习俗文化在物象上的表达。深度剖析现有学术成果，针对主题方向和时空维度在祥瑞符号的研究特征和趋势进行分析，明确该领域的研究现状和前沿进展，加强祥瑞符号相关学术及衍生设计的研究。
一、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文章利用Citespace、SAFI、VOSviewer三种软件检索文献，针对作者发表文章情况、期刊、机构、关键词情况等数据信息对文献数据进行统计，再进行可视化处理，并对这一领域研究现状及发展趋势进行了分析和探讨，在此基础上挖掘了这一领域今后研究的趋势。
文献计量研究的检索来源为CNKI全部期刊，在中国知网上进行两次检索，其中第一次是以“符号”为主题进行检索，第二次是以“祥瑞”或“吉祥”为主题进行结果中检索，并从中筛选出中文文献477篇。采用内容分析法从作者及机构等方面分析不同时期期刊论文的特点，并通过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揭示了28年来我国祥瑞符号领域研究热点及其变化情况。检索结果经过去重、整理、删除无关条目等步骤得到465篇有效样本文献、检索起始时间不限，截止日期为2022年7月23日。
二、数据统计与分析
（一）文献发文量分析
基于SAFI发表年份频率列表数据进行统计，本研究共收集到465篇年度发文量文献，研究结果见图1。总体可以分为初步发展阶段、飞速增长阶段与稳步发展阶段：1994—2005是本研究的初步发展阶段，2006—2012是本研究的飞速增长阶段，2013—2021是稳步发展阶段。通过对这些论文关键词进行词频分析得出，“设计”关键词在这一历史时期是一个热门词汇。1994年才有了此次检索到的首篇祥瑞符号研究文献，在初期阶段发展缓慢，在迅猛发展阶段发文量呈直线增长趋势，可见这一阶段研究热潮之高涨与学术生命力之强劲，虽然后期呈现平稳下降的阶段，但整体呈现上升趋势，预计未来还会持续攀升。（注：仅统计到2022年7月，并不代表2022年呈下降趋势）（美编 ：蓝字楷体）
（二）文献来源及分布特征分析
本次检索共纳入分析文献465篇，来自248种期刊，415个机构。研究结果显示，我国学术期刊在质量上存在着一定的差距。其中，CSSCI及其核心期刊均为优质的专业期刊，能代表专业学科发展水平。核心期刊、CSSCI、CSSCI+核心期刊文献共有85篇，占全部期刊的18％。
图2中最高期刊发文量为21篇，根据赖普斯定律，公式为：得出M≈3.43，取整数为4，由此得到了22个该领域的核心期刊。《大众文艺》在文献量上排名前21位，《艺术科技》《包装工程》次之。在这3个期刊中，有5篇文章被收录。文章从载文类型、作者来源、基金资助情况以及主要栏目设置4个方面对该刊进行了分析评价。由图2可见，《大众文艺》《艺术科技》和《包装工程》是这一领域中的重要期刊，它们是了解国内祥瑞符号方面研究与开发情况的重要通道。
如图3所示，机构的最高发文数量为10份，依据赖普斯定律可以计算M≈2.37并取整3份，从而得出13家该领域核心机构，在发文频率上，发文数量达四篇的四家发文单位与其他机构相比区分度较大，成为该领域核心发文机构，在空间分布上，国内祥瑞符号主要分布在东部和中部地区。
（三）核心作者及合作情况分析
作者共现图谱可以找到在这一领域活跃的作者，同时也可以找到作者间的协作情况。从图4中可以看出，总体上表现为一种零散的局面，作者间的协作与交流较少。此图谱表明网络密度在0.001，密度较低，只有一些作者之间形成了小范围的协作，而大部分作者之间则是零散的。研究结论：通过分析网络节点度分布情况和聚类系数可以看出，《中国药理学杂志》已经初步建立了以核心作者、重要合著者等为主的作者群结构，但还存在不足。有待进一步完善。如图5所示，作者的最大发文量是5，由赖普斯定律可以算出M≈1.67时，取整2，从而判定本领域内发文量大于2篇的作者是核心作者（独著或者第一作者是统计标准），核心作者人数共32名。然后，计算出核心作者在文章总量中的比例，即12.5%，赖普斯定律显示核心作者数量达到文章总量的50%，则构成本领域高产作者群。总之，很显然国内祥瑞符号的研究并没有形成一个高产作者群。
根据图5，袁乐辉和齐霞还有陆晓云的发文量排名前三，发文量依次是5条、5条和4条，3人当中袁乐辉和齐霞是合作的。合作最紧密的有王安霞和齐霞，次为张仲凤，陈启祥和吴祐昕。文章主要采用文献计量学方法对《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收录的论文进行分析。研究结果表明：近五年来，我国高校图书馆期刊共发表该领域学术论文381篇；其中核心期刊论文408篇。作者的中心性都为零，表明这一领域的作者之间的合作水平较低，至今还没有形成突出的合作关系，以独立作者为主。
（四）研究文献关键词分析
关键词是概括与归纳文献内容的词，从频次、出现时间等方面进行分析可得到某一领域研究热点，受关注度程度，重要度和时间分布。随着社会经济不断发展，人们对于祥瑞符号的研究越来越重视。祥瑞符号作为中国传统文化中一个特殊的组成部分，在各个历史时期都发挥着独特作用。本文结合关键词频次、中心性、突现程度及聚类四个重要指标，使用Citespace、SAFI和VOSviewer对关键词进行系统分析，并确定祥瑞符号的重要研究方向。
1.基础研究领域分析
在Citespace上将TimeSlicing时间切片定为1994—2022，因此得到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图6）和高频词中心性清单（表1），共显示398个关键词节点和295根连线。通过对这些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可以发现以下几个特点：随着时间推移关键词数量呈递增趋势；关键词具有明显的时空特征和学科分布特征。在表1中统计发现，在前24个高频关键词中共有6个中介中心性高达0.1，分别是吉祥符号，象征，吉祥图案，吉祥文化，应用和传统文化，表明“吉祥象征”“吉祥图案”“吉祥文化”和“传统”成为当前这一领域研究热点。
此处插入表1 高频关键词及其中心性列表
2.阶段性前沿研究领域分析
突现词作为关键词某一阶段出现频率显著提高所构成的一个研究领域关键词，可以通过对突现词的深入分析来厘清我国祥瑞符号研究的阶段性和前沿性。将本研究所得结论与相关文献相结合，提出未来值得进一步深入研究的问题和展望。图7对祥瑞符号的研究得出了10个突现词：图腾、吉祥符号、现代设计、企业形象、文化、装饰、设计、应用、文化内涵及文化符号。其中，“图腾”“吉祥符号”以及“现代设计”的突现词时间为2005—2012年，是学者们早期关注的前沿领域。
3.关键词聚类及主题方向分析
（1）关键词聚类分析
利用Citespace软件聚类关键词，可以切换时序变化的角度探析祥瑞符号不同时期研究的演进过程，同时结合关键词频次、中介中心性等特征、共被引分析等方法可以进一步探究其演化规律及热点主题。通过聚类分析发现，祥瑞符号研究经历了从初步发展到多元化发展的阶段；同时也存在着各相关学科之间交叉与融合现象。突现程度和其他资料可以对这一领域各时期研究的特点进行全面判断。
如图8所示，在祥瑞符号研究突现关键词图中显示13个聚类标签，即“#0吉祥图案”“#1吉祥符号”“#2吉祥文化”“#3吉祥”“#4现代设计”“#5传统文化”“#6文化”“#7文化符号”“#8吉祥物”“#9企业形象”“#10古印度”“#11图案化”“#12文化内涵”。依据聚类标签，祥瑞符号的研究热点概括为3个方向，即吉祥文化、传统文化、现代设计。
图9的关键词聚类时区图谱指按时间顺序编排祥瑞符号本领域的研究热点，汇集当年研究热点的聚类图谱。通过关键词聚类图谱可得到网络模块化评价指标Modularity Q=0.7299，网络同质性平均值Weighted Mean Silhouette S=0.9169，由于Modularity Q>0.3、Weighted Mean Silhouette S>0.5，这表明本关键词聚类时区图谱网络具有较好的聚类效果，可以依据其分析所展示的时间，主题特征进行如下祥瑞符号的研究和发展阶段与主题方向分析。
（2）研究主题方向
运行VOSviewer将关键词共现频次设置为5，得出7个关键词聚类，见图10。从分析结果来看，祥瑞符号的热点研究可以划分为7大类，分别为#1吉祥符号、#2符号、#3吉祥图案、#4吉祥文化、#5现代设计、#6平面设计、#7纹样，将7个关键词聚类进行分析。
1）聚类#1——吉祥符号共包含24个聚类成员，主要包含吉祥符号、吉祥物、传统图案、民俗、产品设计、图腾等关键词。从图7的祥瑞符号研究突现关键词中可以看出，吉祥符号关键词突现程度较高。
2007年刘春雷等人指出在现代包装设计中，传统吉祥符号和色彩图形经常被用作包装设计元素。传统吉祥主题是现代包装设计在民族审美心理中的延续。今天的包装设计本身不仅是一种科学合理的设计和创作活动，也是民族文化与社会经济条件的集中表现。设计文化作为一种精神产品，其表现形式有物质形态与非物质形态两种形式；它表现为人类创造活动过程中所形成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审美情趣等内容。民族传统文化观念构成了设计文化内涵与源泉。中国传统吉祥观念与吉祥心理需求，构成观众在现代包装艺术设计中潜意识的需求。
2018年张平平等人在研究中提出中国的传统符号元素正与国际通用的符号元素融合，构成一种全新的符号设计语言。2018年周莹指出中国传统吉祥符号作为一种具有特定语义传递方式的符号系统，与语义传递结构中的其他图像符号一样，也有图像本身形成的“能指”和图像联想形成的“所指”。同时，作为一种视觉符号，中国传统吉祥符号也具有强烈的情感倾向和由情感倾向引起的情感语义。
2）聚类#2 ——符号共包含24个聚类成员，主要包含符号、传统、文化、装饰、寓意、传统文化等关键词。
2007年陈绘指出图形符号的形式有两个方面：丰富性和启发性。是人类视觉符号创造这种具有人文特色和艺术价值的一种。因此，图形符号在现代广告设计中占据主导地位，成为具有支配性和攻击力的形式因素。
2015年汪溟等人指出20世纪初产生的符号学，是一门关于意义和认识的知识。其探究对象或内容不只是符号，还包括符号的功能或指号过程。作为一门新兴学科，符号学已经在很多方面显示出自己独特的魅力。符号学把我们带进一个全新的领域——图像时代。图像时代的到来使人类进入视觉文化的新纪元。符号学给很多研究，尤其是艺术史研究指出了一个全新的发展方向，并发展出艺术符号学理论与方法，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艺术史专家罗萨琳·柯劳丝认为，世界是由符号组成的，艺术史的研究并不在于探讨符号的外延，而是在于探讨符号的内区，由于外延是再现出来的外在世界，内涵就是符号内在的引申含义。
3）聚类#3——吉祥图案共包含23个聚类成员，主要有吉祥图案、视觉符号、传统图形、民间艺术、图腾、室内设计等关键词。
2011年王梅林指出为了创作出符合现代视觉要求并具有文化底蕴的艺术设计作品，当今的设计师应将传统吉祥图案的审美价值和文化精髓融入现代艺术设计中，进行继承并创新。
2012年英浩指出吉祥图案本身是一个开放系统，在新技术与新概念的影响下不断更新并扩展，其背后的内涵和精神是民族历史长期积累的结果，是中华民族特有的，是民族形式的灵魂。吉祥图案作为传统文化的一部分，在现代社会使用吉祥图案的过程中，不仅注重形式，而且注重图案背后的传统精神或传统文化。
2013年彭耀兰指出吉祥图案的构图设计和代表吉祥寓意的语言符号都依赖于社会文化语境的实践。吉祥图案的图像符号也具有语言的系统性和功能性，吉祥文化在社会文化背景下的传承，使人们对吉祥图案的寓意有了集体的共识，正是这种文化共识使得吉祥图案的解读具有实践的社会语境，使吉祥图案展示出强大的生命力。
4）聚类#4——吉祥文化共包含12个聚类成员，主要包含吉祥文化、符号学、传承、中国传统文化、象征符号、图形符号等关键词。
2016年胡燕等人指出随着农耕文明的发展，中国的吉祥文化不断得到继承和丰富，并最终在各个历史时期以公众认可的方式广泛传播，形成了具有时代文化特色的吉祥风俗习惯制度，并通过耳濡目染与言传身教的方式沿袭传承。在人们审美意识的驱动下，中国吉祥文化在这一过程中凸显了人的创造力，肯定了人的价值，从而实现自我激励和自我安慰的作用，鼓励人们继续奋斗，凸显了吉祥美学在中华文明思维中的文化软实力。
2021年刘伟尚等人在研究中指出民族文化是社会经济条件的集中表现。设计文化作为一种精神产品，其表现形式有物质形态与非物质形态两种形式；它表现为人类创造活动过程中所形成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审美情趣等内容。民族传统文化观念构成了设计文化内涵与源泉。中国传统吉祥观念与吉祥心理需求，构成观众在现代包装艺术设计中潜意识的需求。
5）聚类#5——现代设计共包含15个聚类成员，主要包含现代设计、吉祥观念、吉祥寓意、文化内涵、吉祥纹样、传统吉祥图案等关键词。
2022年刘媛霞提出“形”的转译是对文化物质层的视觉设计转译，以适当的视觉形式呈现形状、颜色、构图、材料和技术等文化符号，使其简洁明了，满足潜在用户的审美需求。传统文化数字文化创意产品的设计需要根据产品的主题内容确定交互目标和用户体验，然后根据核心功能进行信息架构，然后进行视觉设计。
6）聚类#6——平面设计共包含16个聚类成员，主要包含平面设计、吉祥、图案、符号化、应用、文化符号等关键词。
2014年开始，我国学者对此方面开始进行研究。以运用图案、纹样、图形等元素进行应用转化，相关研究主要集中于吉祥物、标志设计和包装设计。
7）聚类#7——纹样共包含8个聚类成员，主要包含纹样、民间美术、民间剪纸等关键词。
2014年黄慧提出吉祥纹样符号的能指和指称分析方法可适用于招贴、包装等图案。它是创作者表达情感意图和传达作品含义的重要手段之一。在此过程中，一方面是对符号所指（能指）进行提取并加以运用，以达到传承创新的目的，为后续的设计创作提供依据；以《龙凤呈祥》系列为例，一方面，其寓意丰富而深刻；另一方面，它又将传统吉祥图案运用在招贴之中。这不仅使作品更具民族风格，而且体现出深厚的民族文化底蕴。另一方面也可以从创作手法方面进行研究，如系列招贴中所体现出的统一感及整体性等。作为一种特殊的艺术符号，它既不同于一般的文字语言，又不等同于纯粹的文化传承，而是由表象性符号和吉祥纹样符号两部分构成，因此在研究过程中需要从传统文化入手，理清其成因源流，了解到传统艺术所蕴含的文化情结、语言结构及构架方式等方面的契约性；同时符号的能指和所指分析对于现代设计语言来说也不失为一种良好的解析方式，能够更好地为现代设计语言的发展提供理论指导。
三、未来研究趋势预测
为了进一步研究我国祥瑞符号研究的前沿主题和发展趋势，运用VOSviewer软件分别对关键词的平均出现时间进行统计分析，并叠加在原有的聚类图中，见图11。从图11中七个聚类所概括的研究热点可以发现，聚类#6平面设计关键词整体时间距离现在最近，是当前我国祥瑞符号研究的前沿主题；其次聚类#7——纹样、聚类#8符号和聚类#4吉祥文化这三个关键词也是当前我国祥瑞符号重点关注的研究方向。从图7 祥瑞符号研究突现关键词来看，“设计”“吉祥符号”“文化符号”这三个关键词的突现程度较高，其中“设计研究”关键词虽然起步较晚，但强度最高，是学者关注的重要方向。整体上，搜集文章的研究方向聚焦于文化内涵及平面设计方面的探究。根据文献计量分析、研究主题方向以及我国宏观环境因素，可进行以下四个方面趋势预测：
1.“平面设计”与“设计”方面研究趋势。在设计方面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吉祥物、标志设计、包装设计等方面。但如何将这些设计元素合理地整合起来？又怎样使其相互融合并产生新的创意呢？这是设计师们必须面对的重要课题。当前，国内还没有对设计元素做系统化的梳理，并且对转化后的设计元素研究也多集中于对单一设计元素的运用上，缺少对设计元素搭配的考虑，而且设计方向也比较单一。因此，未来应从设计元素的分类组合与多元化为切入点进行创新设计的研究。
2.纹样方面的研究趋势。在目前的研究中，主要集中在传统文化、文物器型与服装服饰三个方面，研究方向比较单一，且实践较少。设计方面也主要是单一设计元素的应用设计，缺乏纹样的多元素组合与思考。因此未来还需要大量地从纹样方向进行实践并完善设计元素的分类组合与多元化应用思考。
3.吉祥文化方面的研究趋势。在目前研究中，吉祥文化的采用涉及到文物、植物纹样、服装服饰、书籍等领域，涉及面较广，应用设计也多种多样。但缺乏理论上的完整体系，还需要更进一步挖掘并完善。
4.“吉祥符号”“文化符号”“符号”方面的研究趋势。根据Citespace和VOSviewer软件分析，“吉祥符号”“文化符号”和“符号”已成为该领域的研究中心，但从具体角度来看，本领域研究目前还没有进行系统科学的设计与开发，还需要从宏观层面上对该研究、设计和发展的总体思路进行进一步完善。
目前对于吉祥符号、文化符号与符号的研究趋于多元化设计思考，需要进一步完善多元化研究趋势。因此，未来应系统性地对此研究进行完善梳理，并从多方面多角度进行多元化设计。
四、结语
本文通过对祥瑞符号领域的文献来源及分布特征、核心作者及合作情况、文献关键词三大方面的统计分析，确定研究发展阶段及研究主题方向。祥瑞符号研究在时序论文产出上呈上升趋势，但增长态势缓慢。在28年的发展过程中，高产的地区、机构、学者并不多，且研究合作也多以机构内合作为主，呈零散分布。通过关键词聚类研究可以发现，祥瑞符号在研究内容上比较全面、多元，主要可分为七大类，分别为#1吉祥符号、#2符号、#3吉祥图案、#4吉祥文化、#5现代设计、#6平面设计、#7纹样，这些聚类共同组成了祥瑞符号的研究热点领域及主题。在多个热点或高频关键词中，基本都存在缺乏应用设计的多元化发展与思考、理论体系还尚未完善的问题。因此，未来还需要从宏观层面对此研究进行设计开发的整体思考，对此领域进行系统化梳理及多元化设计发展。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青年基金 项目编号：18YJC76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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