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与设计 - 在“明灯”展里探寻现代主义之前的设计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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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追求简约和实用性，强调功能主义、工业生产的包豪斯对现代设计产生了重要影响，它倡导将艺术与工业结合，提出了许多后来现代主义设计的理念。在现代主义来临之前，面对工业化对人们生活带来的冲击，设计师和艺术家们有哪些探索？岁末年终，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的这个展览可以让你体味将工艺之美、自然之美与设计进行结合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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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2月5日，“明灯：从威廉·莫里斯到麦金托什”特展在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开启。“明灯：从威廉·莫里斯到麦金托什”特展分为“开卷有艺”“纹艺青年”“饰艺向心”“艺美之瓷”“艺味其从”“现代建艺”六个展区，以英国维多利亚与艾尔伯特博物馆和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等机构和藏家的共计近200件展品为基础，展现了以工艺美术运动为核心发展阶段的书籍装帧、插画艺术、家居染织、金属工艺、陶瓷装饰、建筑设计等领域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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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交叠呈现了1851年至1930年间设计史的发展历程——从工艺美术运动到新艺术运动和装饰艺术运动的发展，直至现代主义风格的出现。约翰·拉斯金奠定的理论基石，威廉·莫里斯引领的工艺实践，以罗杰·弗莱为代表的艺术趣味转向，综合助力着工艺美术运动的发展。在艺术与手工艺的纠葛中，在工业与手工艺的和解中，昭示着现代设计的真正开端。

“水晶宫”内景（图片：维基百科，皇家园艺学会，林德利图书馆）

1851年首届世博会的场地“水晶宫”最初建于伦敦海德公园，由英国园艺师、建筑师约瑟夫·帕克斯顿设计，在五个月中展示了来自全世界上万家展商的设计产品以及科技成果，为之后的国际大型展览和博览会提供了基本架构参照。同时，这座以钢铁和平板玻璃为主体的建筑采用了标准预制件，其本身是工业文明和技术发展的代表性成果。然而，本次博览会的部分展品亦凸显出工业技术进步带来的审美困境，粗制滥造的产品以及矫揉造作的装饰引发了诸多设计师以及设计理论先驱的不满，成为工艺美术运动萌芽的诱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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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拉斯金在《建筑的七盏明灯》中，以“献祭之灯”“真理之灯”“力量之灯”“美感之灯”“生命之灯”“记忆之灯”以及“遵从之灯”点明了建筑设计的七大原则，对艺术发展及现代设计产生了深远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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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艺美术运动的萌芽可以追溯至19世纪50年代，在1880年至1920年间蓬勃发展，它主张社会改革，并在立场上反对工业生产和机械制造。在工艺发展方面，它借鉴了中世纪传统和民间装饰风格，以及各地区工艺文化的发展成果，维系了高格调的美学追求，影响遍及欧美以至世界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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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宽广、更深入的视角而言，从约翰·帕克斯顿的水晶宫到勒·柯布西耶的萨伏伊别墅，从本展的第一件展品《建筑的七盏明灯》到最后一件展品《走向新建筑》，则以建筑实践和建筑理论的伏线，呈揭了工艺美术运动从萌芽到式微阶段的设计史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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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艺类、设计类展览以及国际交流展一直是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重要的展览版块。在现代设计史的范畴内，清华艺博陆续策划并合作了关于“未来主义”“德国设计”以及涵盖了20世纪诸多设计流派的“设计乌托邦”等主题的展览。工艺美术运动本身以及本次展览涉及的发展脉络则属于这个序列的开端和过渡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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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副校长王宏伟，中国文物交流中心主任谭平，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常务副馆长杜鹏飞，英国维多利亚与艾尔伯特博物馆家具馆策展人马克斯·唐纳利（Max Donnelly），中方策展人刘木维先后致辞。英国驻华大使馆公使兼副馆长马洁茹（Geraldine McCafferty）宣布展览开幕。开幕式由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副馆长孙大鹏主持。清华大学部分师生校友、艺术界代表、媒体记者、社会观众等出席了开幕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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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灯：从威廉·莫里斯到麦金托什”展览将于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三层展厅展出至2024年5月26日。（本文图片由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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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展品：

《世界尽头的井》作者/ 设计：威廉·莫里斯插画：爱德华·科利·伯恩-琼斯出版：凯尔姆斯科特出版社，伦敦，1896年纸本木版印刷, 羊皮纸, 丝带 30cm×22.5cm×6cm 维多利亚与艾尔伯特博物馆藏

橱柜式写字桌设计：C.R.阿什比生产：手工艺行会木匠：J.W.皮门特；W.W.赖德皮匠：阿纳斯塔西娅·鲍尔产自奇平卡姆登，1904-1905年胡桃木（底座），美国梧桐（框架），雪松（抽屉），摩洛哥羊皮革，抛光铁件 143×107×64 cm 维多利亚与艾尔伯特博物馆藏

茛苕（壁纸）设计：威廉·莫里斯印刷：杰弗里公司发表：莫里斯公司1875年纸本胶质颜料，木版印刷68cm×52.3cm维多利亚与艾尔伯特博物馆藏莫里斯公司捐赠

草莓小偷（家居纺织物）设计：威廉·莫里斯生产：莫里斯公司 1883年拔染印花棉 60.5cm×95.2cm 维多利亚与艾尔伯特博物馆藏莫里斯公司捐赠

凤头鹦鹉和石榴（壁纸）设计：沃尔特·克兰杰弗里公司伦敦，1899年纸本彩色木版印刷 89cm×51.5cm 维多利亚与艾尔伯特博物馆藏哈里斯父子捐赠

波摩娜（挂毯）设计：爱德华·伯恩·琼斯爵士，约翰·亨利·迪尔编织：莫里斯公司生产：莫顿修道院工厂伦敦，1900年手织羊毛丝绸，棉轻纱 168cm×109cm 维多利亚与艾尔伯特博物馆藏

燃烧的心（纺织设计图）设计师：C.F.A.沃塞 1918年纸本铅笔、水彩 40.1cm×27.2cm 维多利亚与艾尔伯特博物馆藏考陶尔兹有限公司捐赠

金盒设计/ 雕刻：罗伯特·卡特森-史密斯制作：查尔斯·詹姆斯·福克斯（传）1896-1897年金，水晶，木材，丝绒，头发 10.1cm×8.2cm×1.6cm 维多利亚与艾尔伯特博物馆藏梅·莫里斯遗赠

家具配件样品展板设计/制造：理查德·卢埃林·本森·拉斯伯恩利物浦，约1900-1906年铜，黄铜，电镀品，木制展框 38.3×56.2×5.5 cm 维多利亚与艾尔伯特博物馆藏马克·伯克特捐赠

首饰盒设计：理查德·乔治·哈顿银匠：拉尔夫·布彻珐琅师：伊丽莎白·戴维斯，埃莉诺·斯莱特参与制作：路易莎·迪克森，希尔达·哈尔沃森，玛丽·巴伯，艾米·狄金森，爱丽丝·阿姆斯，路易丝·戴维斯，伊娃·巴伯，伊丽莎白·马奇班克，雷内·鲍曼等人为纽卡斯尔手工艺品公司制作泰因河畔纽卡斯尔制造，1906-1907年银，金，珐琅，宝石，珍珠，蛋白石，镀银线 23×25 cm 维多利亚与艾尔伯特博物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