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艺术与农业本质上都是人类生存方式的映射，是对“形而上”殊途同归的表达，中国“百工藏于农”的观念甚至认为“艺”与“农”不仅有源起关系，而且在人才与社会分工上也具备交融与不可分割性。当下，我国城乡的二元结构差异使得乡村劳动力人口不断被城市吸纳，那些走出农村的大学生们也因世俗情面观或是职业困顿不愿回到家乡，多种因素的复合最终使得我国城乡发展差距越来越大。本项目以艺术的社会服务功能为基础，农业价值提升为导向，力图通过艺术设计教育的实证的方式探究如何通过教学改革提升大学生的乡土情怀和乡村技能，进而使得学生愿意归乡，并在乡下能有所发展，最终促成国家乡村振兴与个人价值的统一。

关键词：教学改革；艺术设计；乡村振兴

一、缘起

1999年我国高校开始实施本科生扩招政策，其设计目标是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背景下对经济紧缩与就业困难、公众需求等多源流作用下的积极回应。2012年教育部又发布了《关于批准实施“十二五”期间“高等学校本科教学质量与教学改革工程”2012年建设项目的通知》，开展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力图通过实施国家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促进高等学校转变教育思想观念，改革人才培养模式，强化创新创业能力训练，增强高校学生的创新能力和在创新基础上的创业能力，培养适应创新型国家建设需要的高水平创新人才①。2018年习近平总书记提出：未来的乡村振兴要围绕“五个振兴”开展，即：乡村产业振兴、乡村人才振兴、乡村文化振兴、乡村生态振兴、乡村组织振兴。为乡村振兴战略作出了重要战略部署。近二十年来，中国高等教育与中国农村一直承担着缓解就业压力、缓冲社会矛盾的积极作用。作为高校有责任将党中央与教育部的要求融入到教学过程当中来。尤其作为艺术类学科，历来有围绕中国农业研究的传统，在农村人居环境研究、农村生态建筑、农业科普、农业新媒体服务等方面已取得突破性进展。今天，将农业情怀与技能教育纳入教学视野已经成为艺术教育对振兴乡村建设的历史使命。

长期以来，我国城乡二元结构差异及收入差异等客观因素的存在，使得乡村人才不断被城市吸纳，乡村高效劳动力大量流向城市，人才稀缺是困扰乡村振兴的“牛鼻子”问题②。同时，大学生村官制度下高校学生面向农村就业时农业知识结构性缺失，导致学生无法扎根农村，高校毕业生如何将政策优势转化为生存技能也是当前教育工作者所要深入研究的重大课题。

本项目着眼于教学改革，其宗旨在于通过对大学课程的改良来提升大学生对农村的就业意愿与适应能力。本研究拟解决以下三个问题，并试图达成三个目的，即拓宽大学生的就业渠道；丰富思想政治教育内涵；迎合国家乡村振兴战略，提高农村生产力水平。

二、现状

直觉上，艺术设计类专业是除了农林专业之外，与农村最为亲近的专业。从教学内容来看，风景写生、人文考察、民俗调研、非遗文创设计等课程都强制性地把教学场地与内容与中国农村进行密切关联；另一面，品一口香茗，看日出日落，观沧海桑田，听松涛麦浪，感悟人生百态，正是艺术职业的理想生活的场景描述。为此我们对本校艺术类960名学生进行农村就业意向调查，然而现实远离猜想，结果如下：

由上表可看出，我校艺术专业学生均有过农村生活经历和对农村业态的认知，进入高校之前，其农村生活经历主要源于乡下亲戚的聚会与生活互助。进入高校后，大学生写生教育也是乡村生活体验的重要来源。经历过大二的写生实习后，乡村生活经历由大一时期的63%达到了99%。但对国家乡村振兴战略政策了解比例的陡增还需要在大三乡村题材的课程设计之后，这些认知主要来源于课程对文献的要求，和学生与教师交流获得，到大四时对国家乡村振兴战略的知晓率已达到93%。有意前往乡镇及农村工作人数，由大一的抗拒，到大二对父母的思念，大三对就业前景的初步规划呈现缓慢的增长，到大四时达到峰值8%。8%在数学上也许是一个非常小的值，但与大一时段的绝对抗拒回乡就业相比，是一个巨大的飞跃。同时我们注意到，女性同学对农村就业有着天生的恐慌，此外，家庭资源和体制问题是抑制城市大学生前往农村发展的主要障碍。

三、方案

（一）价值导向：如何让大学生乐于参与到农业发展中去

如何从“悯农”“惜农”的朴素情怀出发，综合土地问题、乡村经济结构、非遗保护和传承、地方农特产品开发、城乡规划等方向进行农业新领域的思考，用课程教学、参与国家级学科竞赛为手段，使学生产生“爱农”“敬农”的人文情怀，直至“务农”的职业诉求，为乡村振兴战略助推助力。树立大学生对具有农业情怀与技能教育是通往“高尚人格”之路的信念，“农业人格”是对专业教育的融入，它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陶渊明式的田园牧歌生活；也是生存知识必备，掌握农业生产技术，提高生存技能。坚定大学生“知行合一”信念，提升“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的生存底气。

政策宣讲也是价值导向教育重要的一环。从1995年江苏省实施“雏鹰工程”开始，中央各部门对大学生参与农业、农村就业连续下发了政策性文件，如《关于选聘高校毕业生到村任职工作的意见（试行）》的通知、《关于建立选聘高校毕业生到村任职工作长效机制的意见》的通知、《关于鼓励和支持大学生“村官”创业富民的通知》《关于做好大学生“村官”有序流动工作的意见》的通知、《关于进一步加强大学生村官工作的意见》的通知③。这些通知于政策层面表明我国持续性的对大学生前往农村基层就业创业有着积极的作为。2005年农业部在《关于实施农村实用人才培养“百万中专生计划”的意见》中首次提出要培养职业农民。2007年新型农民培养问题写进了党的十七大报告。2012年的中央一号文件明确提出大力培育新型职业农民。2014年，农业部、财政部共同启动实施新型职业农民培育工程，实现了由培训农民向培育农民的转变④。2015年农业部决定在全国统筹开展新型职业农民和农村实用人才认定工作，将新型职业农民调整为生产经营型、专业技能型和专业服务型三类，并实施财政补贴资金、示范推广项目、土地流转政策、金融社保支持等扶持政策⑤。

（二）学术导向：如何提高大学生的农业知识技能

大学教育不是阶层划分手段，而是实现谋生到自由价值追求的过程。“吃苦耐劳”“精耕细作”不仅是农业精神的精髓，还是与“工匠精神”价值的统一。通过本项目的实施，以综合学科的角度来考量农业教育，跳出农学专业的局限性，以农村问题为由头，通过实证方式来助力乡村振兴战略。树立大学生农业情怀与技能教育是对“新农人”的必然要求。今天中国农业目标已不再是以“温饱”为目的，而是与电子商务、新媒体传播手段、现代农业管理制度相互关联越来越紧密的现代化农业体系的建立。跨学科的生产方式，需要集结高素质、多领域人才。

（1）1.课程内容的实证与探索：改革现有课程，完善教育体系

课程建设从来就不是孤立的学科知识外显现和象牙塔里非功利的孤芳自赏，而是直面教学目标和人才培养的直接价值选择结果⑥。以培养服务于农业的服务技能的课程需要注意两个问题：第一是艺术专业设计技能与知识模块的稳定性建设，二是基于问题导向的课程变化性创新。课程内容的创新需要对当代农业遇到的生产实际问题用课程形式加以呈现。以南华大学设计艺术学院为例，在2019培养方案中，本学科现有“风景写生”“大学生创新创业——红旅专题”“乡村设计与规划”等直接面向农村问题研究的课程，还有不限定内容的“快题设计”“专题设计”等实践课程4周左右，以及“人居环境”“摄影”“人因工程”等基础性人文必修课程。如何通过集体备课的形式把涉农教育在不抢点、不重复、紧跟时效的教学原则下注入课程之中，是本案研究的主要内容。

立足于乡村振兴战略的时代背景，通过创新创业课程实践，以艺术专业大学生的农业情怀培养与专业技能教育为研究对象，以高校大学生教育、就业与自我实现为主线，从国家政策、高校教育、就业市场及农村发展的动态关联性入手，探索非农专业大学生农业情怀培育和专业技能教育的最佳方法、具体路径与验证及评估策略。分析大学生就业多样性与困难性，以我校专业（建筑学、艺术设计、园林等专业）学生的教育（专业课程、基础教育及社会实践）为范例，论述大学生农业情怀与技能教育的范式变迁的具体过程与微观形态。以互联网及移动互联网时代大数据分析归纳为依据，构建跨学科动态视野和总体框架，在此基础上，建立乡村振兴战略时代背景下基于高校教育的大学生农业情怀与技能教育的范式课程系统完备的理论体系，引导非农专业大学生以自身专业协助农业、反哺乡村、回报社会，为助力乡村振兴提供必要的理论指导及实现方式。

2.市场与人才培育需求分析

在双创背景和乡村振兴战略的推动下，唯有通过“提高待遇与实现价值”相结合的方式，才能去吸引合适的人才。新农村建设需要各专业的联合推进，如何引导农村本土人才回流，加强农村人才队伍建设，需要实现价值对等。互联网+农业的思维方式可以提高人才生存空间，进而提高人才的福利待遇，激励各类人才齐聚农村。尽管艺术设计以农业服务为导向已不言自明，艺术设计领域对农服务的空间非常广阔，且有兄弟院校对此的学术探讨与研究已露端倪，但总体来看，还停留在教师个体探索与社会项目服务中，缺乏系统性的整体考量。如何把培育大学生的社会主人翁意识、加快农业领域的经济回报、启发大学生创新创业方法为目标的涉农课程内容高效地融入到有限的本科课程中去，也是本案解决的关键问题之一。

四、大学生涉农教育的具体教改实践

（一）组织学生参加有关乡村振兴、农业设计的学科竞赛

艺术设计专业作为一门以践行为主且有高度商业价值的学科，相较于较为传统古老的学科如医学、哲学、理工类学科，具有重视实际应用大于理论的学科特点，学科成果主要表现为具体作品的完成、呈现与解读。创新力是艺术设计评价的首要条件。由于学科竞赛包含在职场意识下对创新意识、创新思维、创新精神和创新能力的多维度判断，所以设计教育行业已经把学科竞赛作为重要的设计驱动力和教学成果展示平台⑦。学科竞赛不仅一种考核高校人才培养质量的重要学科活动，也与人才培养方案、教学计划紧密相连⑧。学科竞赛是拓展课堂教学内容的有效方式，它除了具有可观数量的奖金与具有一定影响力的荣誉证书外，更为重要的是比赛通常有其他高校选手参与其中，优胜者能获得较大的成就感。这些奖励都要比课堂上或者期末考试时老师给学生多打一二十分更能够调动学生的积极性，比赛的主办单位也往往会选择其中的优秀作品进行实际的生产、销售或应用。我们提倡将组织学生一起参加学科竞赛这一教学方式引进课堂，成为大学艺术设计教育的常驻教学手段，而事实上近年来也确实有越来越多的高校在这么做。而且学科竞赛本身就可以促进产业的发展，进而推动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学科竞赛是提升品牌与设计的全新渠道，它使学生真正了解乡村，有利于产学研相融合，有利于提出解决问题的新思路，有利于促进企业资源与高校资源的有机融合。

以作者所在的南华大学设计艺术学院为例，作者在近三年的时间里多次组织本院学生参加诸如“互联网+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怀化乡村振兴设计大赛”等比赛并获奖。（图1）

在指导学生参加比赛的过程中，着重选择和农业设计、乡村设计、乡村振兴有关的比赛，调动学生的积极性，鼓励和引导尽可能多的学生参与到其中，大胆参加，大胆创作，大胆实践。根据每个学生的优缺点进行合理分配组队，选择思维灵活有想法的学生负责构思灵感，选择行动力强且具有技术能力的学生负责分析制作，另外选择一些同学作为后勤人员进行诸如打印材料、素材收集等工作。也可以尝试组织不同年级不同专业的学生组队合作。这样做一方面巩固了学生的专业知识，一方面提高了学生的协调能力，最重要的是学生获得了一场关于农业设计、乡村振兴设计的实战经验。

高校可建立更加多元化的奖励体系，将校内的奖励诸如奖助学金适当倾向于在比赛或实际的项目中取得成绩的学生。学校也可以成立学科竞赛指导小组，其主要工作是联系比赛、指导比赛和赛后复盘，并尽可能多地邀请企业家、资深设计师参与到小组中来。同时鼓励学生将原创成果进行市场应用转化，推动乡村振兴。

该教学方法有两个问题需要注意并应尽量避免的，近年来的比赛虽层出不穷且种类繁多，但其中许多实质上都是主办方为扩大自身影响力为目的所举办的比赛，更有甚者其目的根本就在于通过收取参赛选手的评审费盈利，这都需要学校、教师和学生对所要参加的比赛进行仔细筛选。此外，学科竞赛作为教学环节的一部分是不能代替课堂教学的，太过于侧重比赛会使教学失去系统性，最后使得学生只得到了片面的技能锻炼而不是全面系统的知识体系。

（二）带领学生进行乡村田野考察

田野考察是原本属于社会学的一种研究方法，目前被普遍应用于美术教育领域。美术教育历来有户外写生的传统，所以将田野考察作为一门重要课程，学生通过户外写生直接进行创作，或收集素材为将来的创作打下基础。

在艺术设计领域，田野考察这一方法也逐渐被引入。目前已有专业院校诸如山东工艺美术学院、南京艺术学院将田野考察引入课堂，这些学校会要求学生亲自走进田野，在实践中进行研究。在其他院校中，田野考察也被越来越多地引入教学实践中。

田野考察分为观察法、访谈法、问卷调查法和文献法。观察法是田野考察中最常用也是最直接的一种方法，它是指研究人员直接通过感官观察、感受事物，获得感性一手资料。访谈法是田野考察的主要方法之一，它是一个通过与特定对象交流获取特定信息的过程，不同于日常交流的随意，访谈需要按步骤进行，这对访谈者的谈话艺术和交流水平具有一定的要求。带领学生进行田野考察，亲身走到乡村中去走到田野中去切身体验感受乡村。与当地的农民、书记进行交谈，了解农村的真实面貌与实际需求，结合国家与当地政策，从自身的能力出发思考出路解决问题推动乡村振兴向前发展。

不过这一教学方式也有着一些自身的不足。首先是时间方面，田野考察本身属于较为费时费力的授课方式，对于有限的课时占用是很大的。其次是经费方面，田野考察既然要求学生亲自走到乡间里去，肯定要考虑交通、住宿、吃饭等实际问题。最后是安全方面，外出的安全如何保障也是要考虑的问题。故除了直接观察法之外。问卷调查法和文献法也是本次教改中鼓励学生进行信息收集时的研究方法，设计调查问卷、发放调查问卷、回收审查调查问卷、整理州市文史资料、历史文献、民间传说、产品市场调研等方式被前所未有的切实开展起来。（图2）

（三）将成型的乡村振兴设计方案引入课堂，进行案例教学

长期以来，我国的艺术设计专业教学都采用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方法，老师首先会给学生讲解有关当下课程的理论知识，然后以此为为主题布置作业让学生进行创作，最后将学生的作业汇总进行公开打分。这种教学方式存在一定的弊端，在市场需求快速变化升级的今天更是难以适用于学生的实际需求。学生们在课堂上只是听到了一些诸如“乡村振兴战略”之类的名词与概念，然后就自行去进行设计作品的创作，这种教学方式对于学生来说难以真正理解所需掌握的知识。因此结合我校已有的案例与科研成果并将其引入课堂是有必要的。作为身处湘南腹地的地方高校，我们已经积累了“湘南民居与环境保护”“水培农业可视化传播研究””特色小镇规划“等诸多农业与艺术结合的项目，将已经取得成果的项目作为教学案例进行分析、解构、讲解，并在反思的基础上让学生进一步优化。此外我院“湘南乡村振兴研究所”与社会对接的项目也源源不断地为学生提供案例。进行教学的案例要经过精心挑选，选择的案例要典型，要具有一定的代表性，能体现某一具体的设计思路或艺术理念，案例的选择要难度适中，太简单或太难都会降低案例对学生的吸引程度，最好是已经成功落地的商业项目。

教师对案例进行分析，然后带领学生进行讨论，在这一过程中教师要着重看重学生在讨论中的主体地位。首先教师要引导学生根据所学案例进行调研和分析，使得学生自己能够理解所学案例的大概思路与方向，然后要求学生对案例进行进一步的反思、提问和讨论，结合教材相关内容，对所学案例进行细致的分析归纳，最后力图使学生能够理解案例并举一反三。这种对成型的设计方案进行结论论证的过程对提升教育效果有着积极的作用，能够有效提升学生的设计能力。通过在教学中增加有关乡村振兴设计的案例教学，能够有效提升学生对乡村主题的设计能力。（图3）

五、结语

艺术设计专业涉农教育实践，旨在让当代大学生建立起使命自觉，其是建立在从无知到认知、认可直至热爱的逻辑基础之上的。经过教改实践的2022年艺术类毕业生离校，经统计，前往农村就业创业的情况结合往届对比数据如下：（表2）

数据来自《USC设计艺术学院学工教室就业情况通报》，统计时间节点为每年应届8月30日。

（美编：蓝字排在表注下方，楷体，字号与表注同）

从上表可看出，2019届至2021届，县级以下基本维持在1%左右，为自然状态，主要就业点是满足国家基层服务，乡村教师等体制保证下的农村服务人员的需要，以及少量乡村农业园对景观专业方向的需要。2022年，学生归乡的比例陡然增长，此届正是项目完整实施的第一届毕业生，回乡从事幼儿教育、基础教育以及艺术培训的达到12人，从事自媒体、广告、家装等行业创业服务的达到9人，从事茶叶、生猪、农特产品平开发和利用的达到13人。需要指出的是，艺术专业人才前往农村进行农业服务除本次教学改革实践作用之外，2020以来的疫情也是使得2022届的农村籍学生回乡创业的一个不可忽视的动因。首先，在大三阶段滞留农村实习为学生与家乡企业相互了解提供了契机，此外疫情之后农业家庭择业价值观偏向了家族安全感优先的原则，再次城市的工作机会减少也是乡村回归的一个原因。正如吕品晶先生坦言“中国农村仍然是危急时刻缓解就业和社会矛盾的缓冲地带”⑨。从这个角度来判断，这些原因或机会也强化了本次教改实践的动因、手段与目标，即：农技知识的了解和科学乡村价值观的重塑的前提；设计学科关注农业是中国农业发展的客观需求；中国农村环境建设需要为人才发展提供现实的生存基础。

农村问题、农业问题是中国学人不可回避的重要问题，中国设计教育无法回避也不应回避，通过本项目的实施可探讨不同文化语境下中国大学生农业情怀与技能教育问题之间相互影响、相互建构、相互渗透等复杂关系，把乡村振兴战略与大学生创新创业有机地融合在一起，艺术学、传播学、哲学、社会学、政治学、经济学、文学等学科之间的关联，利用学科优势资源的整合，更是拓展了学科视野，丰富了当代教育的内涵。通过田野调查的施教方式，更可提高艺术类大学生的匠人精神品格，也拓展了其社会生存能力，尤其对城市大学生而言可展现出另一片前所未见的新天地。此次改革与实验不仅丰富了设计教育的内涵，还为大学生回农村、去农村、扎根农村提供了可能性与可行性。

湖南省教育厅省教改项目。项目编号：湘教通【2019】291号，艺术设计专业涉农教育改革与实践。

注释：

①杨阳.大学生自主创业激励机制的构建[J].产业与科技论坛，2012，11（10）：148-149.

②李军，高红梅，刘刚.乡村振兴背景下农业管理类大学生涉农工作意愿影响因素分析——以天津农学院为例[J].天津农学院学报，2018，25（04）：83-88.

③左崇良.大学生村官政策的现实困境与制度优化[J].职大学报，2020（02）：104-110.

④王丽萍，尹卿.职业农民培育研究文献综述[J].农村经济与科技，2018，29（13）：49-52.

⑤胡越.我国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探索与实践[J].中国农业教育，2017（01）：35-40.

⑥林克松，熊晴.走向跨界融合：新时代劳动教育课程建设的价值、认识与实践[J].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报，2020，19（02）：57-63.

⑦王海燕.创新型广告人才培养模式评价与应用研究——以学科竞赛为驱力[J].福建商学院学报，2020（04）：88-95.

⑧杨志东，陈小桥．学科竞赛与创新人才培养模式的探索与研究——以电子类学科竞赛为例[J].实验技术与管理，2016（2）：14-16+23．

⑨吕品晶，戴陆.“艺术服务乡村振兴”——中央美术学院副院长吕品晶教授访谈[J].美术研究，2020（06）：5-12.

参考文献：

[1]孙榕竟.大学生返乡创业意愿与提升的对策[J].天津中德应用技术大学学报，2020（06）.

[2]梁骁，徐旸，李琳.农业高校背景下设计学实验类课程中创新创业能力的培养策略[J].艺术与设计（理论），2022（05）：147-149.

[3]任泽民，李彩霞.乡村振兴视野下村落特色景观的营造方法研究——以郏县吕沟村为例[J].艺术与设计（理论），2021（05）：85-87.

[4]蔡玲玲.论生产性景观在农业教育中的应用——以厦门市海沧农场设计方案为例[J].艺术与设计（理论），2021（03）：83-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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